註:不懂英語,凑合著機翻來,希望錯的不多。有一定加筆。
本案件來源於網頁遊戲 FallenLondon 。資料出自於遊戲內以及 thefifthcity(fl 的 wiki 站)
起始#
在從地表降落到倫敦不久,你就在 Watchmaker's Hill 遇見了正在殺人的 Jack.
“笑面傑克。瘋狂的小丑。媒體的版面填充寵兒。倫敦最著名的殺人狂魔。”
Watchmaker's Hill 是一個初始點,幾乎每一個從地表來到倫敦的人都會在這裡接受第一波關於 “Dangerous” 的洗禮:一些瘋狂的野獸,粗魯的水手,獵人和賞金,混亂的酒館.... 你需要在這裡殺出你的名號。Jack 大概也是洗禮的一部分。他、他們拿著刀肆意妄為,即便被逮捕被反殺,過一段時間他又會突然的出現。哪怕走到倫敦的其他地區,他似乎會永遠的出現在隨機事件裡,每一個街頭都可能出現 Jack,每個人都有可能在下一個瞬間變成 Jack。
當完成 Make my name 以及成為 POSI(A Person of Some Importance)—— 即,在這片倫敦打響了自己的名號後,你接到了條子來的邀請。
層出不窮似乎永無止境的 Jack 給治安工作帶來了非常大的壓力 —— 更別提,接觸 Jack 案子的人,有幾位甚至成為了 Jack。這是一場噩夢。現在需要你去找到這場噩夢的源頭。
線索#
在 Concord Square 處理有各種各樣的證據,和每個派系(社會黨、革命黨、波西米亞人、etc)打交道,追蹤每一個 Jack 的痕跡。最終你找到了一縷線頭。
8 年前有一位 Jack,他從 Jack 恢復為了正常人。
這位 “前笑面傑克” 並沒有留下太多痕跡。但你推斷他們會被流放到過墳墓殖民地,而船長會保存記錄。在找到他之前,你在油膩的碼頭檔案館待了將近一周。
這位前地獄使者現在是一位大企業家,也是 “大向下工程公司” 的部分所有人。他的家族在 “墜落” 前是工廠主。他可以算是個中產階級,沒有太多影響力,但他也不缺幾個 "回聲"(也就是錢)。
你想辦法闖入了他的辦公室。他不想回憶起那些日子。但當你用槍指出他的公民義務時,他同意了。並希望你答應不把他的名字寫進案件記錄裡。
他在說話前喝了一大口雪利酒。 “說實話,我已經不太記得那件事了。這不是因為什麼時間流逝,我當時就失去了記憶。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在墳墓殖民地,很多朋友對我非常生氣,但又不得不向我解釋發生了什麼。... 那天下午我在木屋裡發了瘋,沒有任何前兆,我的家人花了一半的財產來掩蓋這件事。他們告訴我,我殺了四個人,其中一個永遠的死去了。但我什麼都不記得。我只記得有一把刀。那是一把破舊的鈍刀,不像房間裡的其他木頭工具... 我一定是把它撿了起來。之後我就失去了記憶。”
你抓到了他話語中的關鍵詞 “一把刀”。沒錯,你回憶起那所有 Jack 出現的記憶,他、他們從沒有缺乏過凶器。
於是回到堆滿雜物的證物間,你拿起其中一把武器 ——
You found him.
Jack 在刀裡。
接下來的事情很容易想像。整理證物,尋找出處。
經過六個磨刀師和四個刀匠之後,你總結出了一些共同點。這些刀已經有二十年的歷史了。有幾把帶有製造商標記。四個不同的標記 - 沒有一個是倫敦本地的。刀片是廉價的鋼材,手柄是白蠟木或雪松木,配有銅或黃銅配件。
還有一件事。其中一個刀匠提到了一位粘土人傀儡師。粘土人很少會從事娛樂孩子的工作。但這個人對小物體的生命有一種天賦。他的木偶表演,“值得一看,雖然有點不自然。但就好像 ——”
就好像 Jack。那些瘋狂的非人殺手們。
這位粘土人並不難找,它已經很老了,也很坦誠。你從它的話語中找到了答案
“這些刀... 它們還活著,以一種我能感受到的方式。而且它們很憤怒。我覺得對它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做的了。可憐的東西們。我想告訴你,你在追捕一些瘋狂的粘土人武器匠。但奇怪的是,它們是由不同的人製造的。我想是人類的手。但它們確實有那種火花。生命力。它們一定來自 Polythreme。”
Polythreme 並不是一個常見的地名,它是一個遙遠的陌生的地方,位於這片地下龐大的無光之海的某一片小島上。你找到一本書,書裡是這麼描述它的:
"Polythreme 是一座城市,據說,水或大地裡的某種原理使萬物都活了過來。這使它成為一個地獄般的地方。蠟燭會在燃燒時尖叫。家具是奴役的木頭。建築物是痛苦的空洞躯壳。粘土人正是由 Polythreme 出售 —— 或者從這裡逃離。”
" 那裡的一切都是有生命的,至少故事是這樣說的。煤會在燃燒時發出低沉的呻吟聲,鋼鐵在抗議中鍛造,新鑄造的硬幣仍然因痛苦和恐怖而尖叫。這聽起來是個可怕的冷酷地方。更不用說非常吵鬧了。”
“Polythreme 是一座城市,據說,水或大地裡的某種原理使萬物都活了過來。這使它成為一個地獄般的地方。蠟燭會在燃燒時尖叫。家具是奴役的木頭。建築物是痛苦的空洞躯壳。粘土人正是由 Polythreme 出售 —— 或者從這裡逃離。”
“那裡的一切都是有生命的,至少故事是這樣說的。煤會在燃燒時發出低沉的呻吟聲,鋼鐵在抗議中鍛造,新鑄造的硬幣仍然因痛苦和恐怖而尖叫。這聽起來是個可怕的冷酷地方。更不用說非常吵鬧了。”
聽起來不太尋常。但是在這片黝黑的地下,又有什麼是尋常的呢。你決定去找到真相。
追尋#
從讓人心煩的前海軍軍官和天文學家手中找到拼出一份會尖叫的地圖 —— 這毫無疑問正是 Polythreme 風格的東西。你至少知道了前往那座城市的方法。現在踏上船隻開始起航。
在無光之海上的航行從來不是什么平靜或愜意的行程。你需要和珊瑚礁的觸手搏鬥,躲過吟唱著未知歌曲的人魚,和船艙中的意外旅客談判。為了提高速度,你甚至決定橫穿 Gaider's Mourn—— 那是海盜們的老巢,海盜們的森林。
但是謝天謝地,在第五次東風吹起的時候(這在無光之海上意味著某一場噩夢的到來),你抵達了 Polythreme。
回憶一下第一眼對 Polythreme 的印象
從上面看,這座城市的設計更像是解剖學而不是城市規劃。你所在的港口是一個巨大的口腔,所有的事物都進入其中。在它的後面是分支和扭曲的胃和腸道。山上的宮殿,被花園環繞,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包裹在頭骨中的皺褶的大腦。
沒有人藏在圍巾、外套和長筒襪的層層包裹之下。Polythreme 的市民就是衣服本身,它們自己動起來。偶爾,兩個破爛的衣物堆會在街上停下來交談,甚至交換彼此的一部分 - 一條圍巾換一個面具;一隻左靴換一隻右手套。這些交換是商業嗎?政治?還是浪漫?
那麼 Jack,哦,應該說製作 Jack 的工匠們在哪呢。
這個地方工坊並不多,在和百心之王 —— 這位就是 Polythreme 的城主,可以簡單的這麼理解 —— 打交道的同時(那又是另外一個故事),經過數次問詢,和衣物們複雜的手語比劃,粗糙的粘土人的嗓音研磨著你的耳朵,你找到了那一家鐵匠鋪。一位看起來挺愉快的鐵匠正在打磨著武器。
你採訪了他幾個小時。他只在這裡待了一個月。他不認識車間之前的任何人。他是從 Wolfstack 碼頭的一個水手那裡聽說這個鐵匠鋪的工作機會的。他從未成為傑克。他所知道這個鐵匠鋪沒有任何特別之處。你相當確定他告訴你的是真話。
當你告訴他關於笑面傑克和他的刀的事情時,他驚愕地坐在椅子上。起初他不相信你,但你提供了證據。他發誓今晚就離開 Polythreme。你告訴他可以再在這裡待一段時間。但他肯定不會再製造更多的刀具出口到倫敦了。
線索在這裡中斷了嗎?你繼續在周圍尋訪,從一間寺廟的粘土人祭祀處終於獲得了來自過去的回憶。
來自雕刻著眼睛的寺廟的粘土人祭司了解那座鐵匠鋪的歷史。他很樂意和我們交談。"鎮子的那部分是人類居住的地方。他們已經不住在那裡了。發生了一場大火。"
祭司看向地面,搖了搖頭 "他們是一群人。或者說是一個 ' 家庭 '。其中有個人吃了蜂蜜。那天夜裡,他做了一個夢。有人在夢中告訴他,那個女人只關心另一個人。他夢見了整個小鎮的燃燒,然後在夢中迷失了方向。他的身體先於意識回來了,就像夢中那樣,他拿起燈油和火柴燒了整個地方。"
"這棟建築已經... 出錯了,或者說生命被燒毀了。但是現在還有別的東西留在那裡"
你解釋了笑面傑克和刀子的事。粘土祭司聽了你的故事,黯然地点点头。"那麼你必須做出選擇。如果你毀了作坊,這一切就結束了。但那個在夢中操縱的人,他會躲起來。或者你可以去找他們。但這意味著會有更多的這些傑克。作為一個祭司我不能插手交易,但至少可以幫你警惕。"
這應該就是傑克的來源了。燃燒,蜂蜜,迷失的意識和夢。
你知道摧毀一間工坊無法解決問題,只要那個幕後黑手還存在,它的目的還未達成,下個工坊仍然會被立起。
同時很巧的,蜂蜜和夢。
這是幾個很熟悉的關鍵詞。
現在的這位粘土人的刀匠是在倫敦的碼頭上被招募的。刀具是被出口到倫敦的。囚徒的蜂蜜?這個也指向倫敦。你知道在哪裡擁有著最多的蜂蜜,和最美的夢。
Veilgarden.
該回倫敦了。
Back to London#
再次經過讓人精疲力盡的水上航行,沒有休息,你拖著一身海腥味踏入了 Veilgarden 的街道。
Veilgarden 是倫敦市中心裡最熱鬧的地區之一,以歌、蜂蜜和酒聞名,布滿街道角落的小酒館,流浪的詩人,妩媚的波西米亞妓女,瘋狂的歌劇作家,他們每個夜晚都在這裡狂歡享樂。你曾經也是其中試圖沽名釣譽的一員,而現在的你似乎和這一切都格格不入。
線索穿梭於 Veilgarden。在 Spite 有一個烏鴉屋頂的蜂蜜庭院。在 Wolfstack 碼頭有一系列往返 Polythreme 的汽船船長。在 Concord Square 有一對腐敗的偵探。你的靴子底部磨損得很薄。但經過數天數周,你終於找到了。你能看到那根線。你毫不懷疑。
運往 Polythreme 的蜂蜜來自於 “巴扎” 的大師, Spices (香料) 先生的私人庫存。你也知曉了關於夢境刺客的事情。他是一位著名的蜜夢者,能夠在夢中殺人,也是 Spices 先生的知名代理人。在鐵匠鋪的火災後,他永遠消失了。很多人說他進入了遠夢,但你懷疑他被滅口了。雖然這些證據在法庭上可能沒有太大用處,但足以讓你确信 Spices 先生最終與笑面傑克有關。
“巴扎” 的大師,也就是這個墜落的第五都市 —— 倫敦的實際控制者之一。你或許曾經懷疑過一些東西,但是面對著擺在面前串聯起的整條線時,你還是產生了猶豫,以及迷茫。
當你走出埋頭整理線索的小旅館,試圖暫時放鬆的去喝一杯,一個街頭上常見的流浪兒傳來了一份口信:
Spices 先生在等你。
幾乎沒有什麼能逃過 “大師” 的注視。看起來這件事也並不例外。
你在長袍下備好了武器,在 Jekyll Gardens 的門口看到了 Spices 先生的裝甲轎車和一群特別警察。他們對你不屑一顧,直接讓你通過了。
Spices 先生獨自站在泥濘的池塘邊,凝視著池水。它穿著多層斗篷,抵禦著寒冷的空氣,就像一個有腳的殯儀館洗衣籃。不過當然,它從來不是一個能夠低估的東西。
它的聲音很尖銳,即使在 “大師” 之中也很特別,而且很暴躁。“在 Polythreme 的代理人告訴我們,有人在鐵匠鋪看到過你。現在你的鼻子正緊貼著我在 Veilgarden 的生意。啧啧。自以為是,令人遺憾。非常遺憾。我們該怎麼辦?你已經表現出了對秘密的過度渴望,貪得無厭。所以我們會讓你飽餐一頓。然後你會尊重我們的意願謹慎行事。或者不尊重。但我們都知道那會發生什麼。”
“所以,沒錯,我們建造了一個實體,在你們的小報上被稱為 "笑面傑克"。如果你把注意力放在夢想、代理人或者蜂蜜這些小事上,我們會認為整個事情都是令人遺憾的。最遺憾的是,你需要明白這並沒有成功。”
Spices 先生用戴著手套的爪子比劃著。" 我不知道你是否關心神秘學。但是你肯定不知道,‘巴扎’喜歡聽愛情故事。‘巴扎’是有...... 欲望的。而我們的許多職責之一,就是滿足這些欲望。你需要明白,笑面傑克只是一種實驗。利用第一位顧客情人那非自然的生命力,我們創造了傑克。還有什麼能比死亡的威脅更能激發愛情呢?那是我們當時的想法。當然我們現在知道了,這是錯誤的。‘巴扎’不接受這種人工合成的浪漫故事。一切都是徒勞的,真是糟糕透了。但是我們看到笑面傑克對公共秩序以及媒體的關注有一定積極影響,所以轉移了相關的建築。好了,笑面傑克又多活了一天。現在離開這裡吧。我們想獨自待一會。”
“Bazaar” 是什麼?一般來講,它就是指向集市,那是現在倫敦的中心,迷宮的中心。它是有 “意識” 的。你再一次認識了這片地下都市。
你忘記了自己是以什麼樣的步伐走出 Jekyll Gardens,好像那幾個特殊警察沒有多對你投任何一絲的注意力。你渾渾噩噩的回到煙霧繚繞的小旅館 —— 意識到這個地方雖然會漏風,總是有著各種噪音,但是有一種溫暖。
你睡了過去。
一隻信天翁出現在你的夢裡 —— 似乎是那場近乎無盡的地底之海上尚未做完的噩夢。你很飢餓,你拿著獵槍,仔細的瞄準 —— 但是總是在搖晃,搖晃的水面,波浪,蜂蜜,嘈雜粗糙的粘土人們的聲音,讓人生厭的檢察官的聲音,警察局證物間裡爬過的蜘蛛,船艙下的老鼠們 —— 你搖晃著..... 扣下扳機。
砰!
你被吵醒了。
旅館裡又有一個人被笑面傑克襲擊了。
或許還是有什麼是需要值得去做的。
帶著指套的檢察官形容你的工作是 “一個真正的突破,毫無疑問。” 在倫敦各地,警察被指示特別注意笑面傑克的刀具。警察局裡自行車小隊內的一個特殊小組被發放夾子,以便安全處理那些刀具。你親自監督警察局的儲藏室和證據抽屜中所有刀具的銷毀。
你沒有受到 Spices 先生或其同夥的處刑。沒有什麼被流傳訴說。也沒有什麼被印刷分發。但你知道真相,並且已經盡了所能。也許,有一天,某個人會發現鐵匠鋪去了哪裡。但對於你來說,笑面傑克的案子已經結束了。
Case - 『Jack-of-Smiles』 Closed.